马子宣恶狠狠的盯着方言一。同一时刻里,还再森林中摸索前进的伊洛,在不放弃的努力下,终于找到了一条河流,河流清澈见底算不上,可对于一个口干舌燥的人,完全可以接受。
伊洛像看见宝藏似的,像发了疯一样的向河流奔去,用尽了身上剩下所有的力气,来到了河流处,贪婪的喝着河流中的清水。
又饿又渴的伊洛在补充完,可以拯救自己如沙漠里干燥的嗓子后,解决了渴的问题,剩下的饿,她也想解决,可看了看周围,除了绿色还是绿色,难得的水流附近,除了石头还是石头,伊洛内心又感觉到被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无助。
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下,疲惫的身躯坐下后,就好像被弄上了502胶水,不想起来了。
他把坏掉的,黑色时空器放在自己的身旁,然后呼吸着,发呆着。
伊洛想:“像我现在,除了身边坏掉的时空器外,一无所有,另一边的河流里面或许有鱼,可根本不会抓。”
伊洛抬头望望天,天空的风景如画,飘着很底的云,伊洛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自己饿糊涂了,竟认为它触手可得。
伊洛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,对着天空,对着自己喜欢的风景微笑着。
内心在天空的排解想又进入思考:“自己要是能看见进度条,比如力气和疲劳值,那么进度条一定是已经见底的状态。我总感觉自己现在内心中的声音,都是缓慢无力的状态,想一个字,想一个词都需要身体给予力气一样。自己现在除了想休息外,想不到什么其他的事情,其他的,身体能支持做的事情。”
伊洛的眼睛就要吸到一块去了,好像两块磁铁相互吸引,分也不好分开。
渐渐恍惚之中,伊洛的全部感受开始降低,除了能感受到阵阵微风吹抚在自己的身上外,就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和简单的思考:
“就算有鱼吃,自己连这儿是哪都不知道,除了森林还是森林,根本走不出去。”
阵阵微风一次又一次的吹来,每一次的微风,都让伊洛的睡眠程度增加一层,连思考都慢慢的被睡梦取代,昏睡过去就是临门一脚,看得见的事情了,就差一步,就差一下,就会睡过去……
“这几天,除了鸟叫还是鸟叫,我看它们就恨不得我学会鸟语。”
伊洛的身体晃晃悠悠,要倒下去的征兆。
“再这样下去,我真怕自己不会说人话了。说不准,变成野人也说不定。”
水流的声音缓和轻盈,莫名的舒心,让人有种安心感。只是这种安心感也让伊洛放松了警惕,进入了梦乡。
在睡下去的最后时刻,伊洛内心深处:“野人吗……”
“其实也挺好的,至少那样还能活下去,不像现在……”
伊洛睡着了,在河流旁,身体倒下去时,还差一点碰到小石子,不过还好,差那么一点距离,否则伊洛一定被疼醒不可。
蓝天白云,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,森林河流已经身处其中,自然空气如影随形,如果还能走出去,还能知道自己能活下去的话,伊洛一定会好好享受自然,像个孩童一样去拥抱。只可惜,迎就他的,不是这样的情况,而是身处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,就连森林在哪个国家,哪个位置都一无所知,甚至,就连在自己不远处,一头森林中生长的野猫,正在用狩猎者的眼神盯着伊洛,那种眼神,那只野猫的眼神,可比马子宣的仇恨眼神要更具杀伤力,更有威胁。
在森林自然中的野猫,可完全和城市中,人类驯化成家猫的猫完全不同,野猫更能把猫的天性给演绎出来,不像家猫的可爱呆萌,野猫的残忍无情的野性,可是能把所有小看它,不屑它的敌人,造成非死即伤的后果,并且野猫还能把猫为了娱乐而虐杀猎物的本能放大无数倍。
在远处的野猫,似乎符合这所有的条件,它是一条黑白混合颜色的猫,在草丛中阴着,像是在观察伊洛,它的小眼神可完全没有友善二字。被它盯上了,可无法让人联想到可爱想摸的想法,事实上,和它对视的人,只能深刻的明白什么叫毛骨悚然,而无法从对视中看出这是传统印象里的猫。
它观察了一会,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情况,自己就慢慢的向睡着的伊洛走过去,一步一个脚印,特别像个老狩猎者了,轻车熟路的向前走去……
伊洛侧躺在河边,睡梦中的他一丝一毫都没有发觉自己身后,有一种强大的气场,狩猎者的气场。
那是同一时刻的伊洛那面的情况。另一边的同一时刻,也就是方安和方子如,两人已经是,一个已经睡着,另一个还是在看番剧,互不打扰,互相陪伴,给予对方安全感。
方安和方子如的同一时刻更多得是显得温馨甜柔,而另一边的伊洛更多的是,身处危险之中却全然不知。两人,一个方安,一个伊洛,同样的睡眠,情况却截然相反,甚至是天差地别。
再说让方言一和周一之间,还没结束的大课间,以及还没结束的交谈。
“其实我认为特简单,没什么明白不明白的。”
周一说。周一的眼神也如一开始来到自己身边时,方言一看向的方向,一样的看向远方。他们两人就像无间道中的名场面,陈永仁和其上司在天台见面,只不过两人虽像名场面,却无名台词:“三年之后又三年,三年之后又三年!这都快……”
方言一被周一的话吸引,问:“什么?什么特简单?”
周一没有回头,依然望向远方,略有看尽沧桑的味道。
“关于情爱这些事。大部分是需要等待的,没有遇见的人,需要等待,遇见又在一起的人,往往又需要等待。”
周一接着说:“有人也许等不到,等不及自己的那个人,所以内心总是像失去什么了一样,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就可以表达出我认为的那种感觉。明明一次也没有拥有过,却仿佛失去了无数次一样。”
周一转过头来,语重心长的说:“而有些人等到了,结果呢?幸福与否?”
方言一完全搞不懂周一在说什么,两人像极了跨服聊天的两个人。
一个认为对方所说的不明白是情爱的事情,可明明自己还是个高中生,一次恋爱经验都没有的人,竟然在教授他人知识,这就好像踢足球的人在教人打,自己没打过的乒乓球,关于篮球的知识一样,和跨服聊天没有太大区别。
一脸问号表情的方言一也觉得周一说得话完全听不懂,不知道在表达什么,自己方才所说的不明白,是不明白时空的悖论,在疑惑人类无法解决的问题,而不是周一所说的情爱,虽然情爱也是有些人无法解决的问题,可方言一只想快些让周一明白,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这件事。
方言一刚想开口解释,却又想到,自己以前也和周一一样,误会过其他人的意思,还被当场戳破,导致不光光是自己尴尬,甚至是场面都尴尬起来,方言一现在回忆起来,还是觉得尴尬的气氛跨越时空扑面而来。方言一仔细想了想,不想让周一也经历那样的气氛中,虽然只有两个人,但方言一还是不想周一经历那样的气氛,因为方言一自己经历过,才更不想第二次发生。更不想第二次的遗憾下去。
出于礼貌,方言一不好打破这个话题,只好转移注意力,也转移话题。
“周一,周一,别说了,我们聊聊其他的吧。现在你说的话,我还是听不懂,以后再说吧。”
周一的话被方言一打断,也没有多说什么,接受了方言一的话。
“那不聊这个,聊什么?”
方言一听了这话,然后想道:“原本是想问问关于她们三人的疑惑的,可是却没想到发现了世界这么大的BUG,真不知道世界会不会注意到自己出了漏洞。也不知道,万一发现后,世界要进行修理的话,自己能不能保护那个两个孩子……”
周一说:“要我说,咱们玩玩真心话吧,敢不敢来?”
方言一从想法中出来,面对周一的话,只是敷衍的嗯了一下。
周一说:“那好,我正想问问你几件事情。”
方言一笑着,不以为然的模样,说:“好,你说。”
天空很大,只是方言一这面的天空却总感觉欠缺点什么,与伊洛的天空相比,有些沉闷感,仿佛天空下的每个人总有那么一两件没有被解答,还没有答案的问题,没有问出口,一直憋在心里。
宣灵儿就是那片天空下的一个人,有着很多没有解答出来的问题,哪怕她是班长,是学霸,是学神。可,她却往往拥有着,最难解答出来的题目。一直在心中,久久不能释怀。久而久之竟根深蒂固,成为心中难以磨灭的心结。
宣灵儿的座位刚刚可以接受阳光的照耀,在那片天空下,在那个时刻,她既是侍在教室中的人,也同样是天空下的人。
她坐在座位上,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,心事重重。
宣灵儿的相貌是真的精致,看到她的相貌并惊为天人的男性有,还不在少数,女性呢,也同样不少。
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古时大户人家,或者是王公大臣家中的千金小姐,如果说怀侍玉俱有古典美女的韵味,是贤妻良母的孩时模样,那宣灵儿就如同被宠爱长大的公主,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,和高不可攀的惊俗佳貌,都能让她成为无数男孩子的青春。
宣灵儿不乏有追求者,可却没被打扰过几次,偶尔会有人,或送情书,或表白,但被拒绝后,立刻就会离开,不再做纠缠。全因大部分追求者都过分喜爱,而过分自卑,当场表白者屈指可数,大部分人都止于暗恋。都或多或少的认为,自己配不上她。
说起来,方言一曾经就在军训时写过整整七十二页情书,所想送给之人,就是宣灵儿,只不过后来情书意外弄丢了,方言一也只好放弃。不过要是情书没有丢的话,方言一依然不敢送。方言一只是很想找回来那封情书,整整七十二页,一个正常人一天一夜写完都够呛的成就,他不想告诉任何人,只想当成回忆时可以拿出来,重新感受当初对那个人的情感,回忆回忆曾经的爱而无果。虽然是痴人说梦,可方言一不止一次的想过,如果真的可以的话,自己连和她婚礼上的歌曲顺序都排列好了,只等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场景变成现实,自己的妻子是宣灵儿这件事,是方言一最想相信,但又最不敢相信的事情。
可以说,宣灵儿就是自己的青春。方言一肯定,自己今生今世,无法忘记的一个人,一定是她。
同一时刻,宣灵儿心事重重的沉思,若有所思的困惑可以知道,困扰她的这件事情,不止一天两天了。
话说回来,同一时刻的周一和方言一,聊聊就聊到了有没有被人喜欢过这件事,两人的笑容开始渐渐猖狂加猥琐。两人都在蓄势待发的准备,只在梦中才会出现的故事,和真实事件。他俩不约而同的露出猥琐的笑容,都在准备把没有的事情,说成比真的还真,仅仅是不想再对方面前略逊一筹。两人比得,是比小学生还幼稚的行为,仅仅是不想吹牛输给对方。
不同于方言一和周一两人的同一时刻,无聊的时刻。在马子宣家中的马可可,一个人待在马子宣的房间里,露出熟悉的坏笑。
马可可身着大一码的衣服,那是马子宣不好意思穿的衣服,是一件特别有少女心的连衣裙,同时是她最想穿给青梅竹马何子权看的一件衣服。
马可可坐在床上,手中的日记本看了有一会了,表情却依然还是有兴趣的样子,乐此不疲。
马子宣的房间特别干净,马可可一边看日记一边想着:“不光光妈妈可以复仇,连可可的那份也同样可以报……”
马可可笑着,有些可怕的笑容,是解下真面目后的笑容,有着不可告人阴谋的感觉。
“如果时空器没有显示错误的话,这个时空已经有三个穿越者了。不过时空器完好无损的,就只有自己这一个了。”
马可可笑容更加的病态,激动的内心:“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,如果可可的这个时空器存在的话,这个时空内,任何时空机器都会失效,有些落后的时空器还会坏掉。同时,他们也不会想到一条最新的理论:未来时空的人,穿越到过去,所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年,否则未来时空内的身份将会被销毁,并且历史会自动消除停留在过去,超过一年的所有人。”
“也就是说,只要可可待一年的话,另外三个人穿越回来的人,都会被历史消灭,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……”
同一时刻的马可可,显得尤其的可怕,一种不属于那个时空,不属于那个年龄的反差样子,给人不寒而栗的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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